此时的我们都很尴尬,我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不知道该把视线搁哪里才好,他一直说着话,至于说了些什么我现在全不记得了,显然我根本没心思听他的解释。他有点失望,看着我从床上下来,蹲在地上摆弄那些书和报纸。忽然我仰着头对他说:“爸爸你看,整理一下看上去就好多了......妈妈太没礼貌了......”他愣住了,他误会我了,他以为我蹲地上玩儿呢,他以为我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他冲过来用力地抱住我放声大哭——那时我6岁。”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哭,其实他比我脆弱,尽管当时我还那么小。”她在一篇题为《他,他》的博文中写道。 地震后,她终于给父亲主动打了电话,“我与他的谈话里,我开始了解他。原来他一直关注着我,我的成长,我的思想,我的人生。尽管我们不在彼此的视野范围内,但我的一举一动他仍然了如指掌。” “当20年过去后,我才渐渐地了解他,了解我的家。”到现在,父亲还会常常开玩笑似的跟王子文说:“你知道吗?你的这句话已经能够载入史册了。”他很喜欢回忆女儿的小时候,在王子文的记忆里,被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几件事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 再后来,微博取代了博客,王子文自身关注度的提升也常常会带给她来一些身不由己,这片领地就渐渐被荒废了。博客的最后一条更新,停留在2011年。 童年时候的王子文 王子文现在独自居住在北京,父母都在四川老家。她北京的家是简洁的欧式风格,王子文在卧室里放了一张绿色的丝绒背景的床,床后面特地做了一个蚊帐。蚊帐属于她的童年记忆,“小时候我没事儿就会躲在蚊帐里抓蚊子”,王子文还有个外号就叫“蚊子王”,她回忆起还在老家住的时候,只要看了恐怖片就一定要钻母亲的被窝里。她总觉得封闭的空间会带给人一些安全感。 现在王子文家里还养了两只猫,是很早以前就买的。刚买下这两只猫时,王子文给它们新名字取了一大堆,一会儿叫“没头脑”和“不高兴”,一会儿叫“肉肉”和“臭臭”,“叫得它俩都晕菜了”,王子文咯咯笑,“但其实它们才无所谓呢,反正叫什么它们也不搭理我。” “我是真的欣赏猫,它的眼睛能看穿你,你有时候会看它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特别弱智,你天天忙上忙下的,到底在忙什么呀?我觉得我生活其他的大部分是多余的,人总是在给自己频繁增加了很多没有必要的事情做。”王子文说,每次从外面回家,再看看猫的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想要的太多,得到的已经太多了,“真的已经足够了。” 虽然身处娱乐圈,但她始终不太希望被人娱乐,她反复告诉自己,还是踏踏实实地扮演一个演员的身份就好了。 不拍戏闲着没事的时候,王子文喜欢读书。最近她有一本喜欢的刊物叫做《智慧的植物》——这是一本科普类读物,阐述植物并不是有意识的、有目的的创造,而是在生存压力的胁迫下,不断地改变自己。简而言之,植物的许多智慧是和动物协同进化的结果,也离不开自然选择的法则。 而对于王子文,走到演员这条路,她也愿意将其看做一种自然选择。时至今日,她仍然认为自己是个自由散漫惯了的人,不希望任何人或事妨碍或干涉生活。“因为对我而言工作只是生活中的一步棋,可进可退,也可以全盘脱出。”她的生命中并没有“非你不可”,“现在再回想或做总结,只能说也许这一行是最适合我的吧。” “其实做我们这行的心理永远都是不平衡的,当你档期排得满满的时候你会特别羡慕那些能有机会出去旅游的同行们,当你特别闲的时候又会觉得为什么别人的通告总是比自己多。总之内心活动都是一样的:同样是演员,差距咋就这么大呐?” 她成为了一个拥有越来越多权力的女明星,同时她的绯闻对象也越来越多——她最近参加了一档叫做《跨界歌王》的综艺节目,演员跨界做歌手。她翻唱了和——两个80年代传奇文艺青年代表,后来还请到了朴树本尊来助阵合唱《那些花儿》,令不少人诧然。于是有人开始好奇两人的关系,甚至有人猜测王子文是否有特殊背景。这种猜测对于王子文来说大概早已习惯,倒是朴树坦然:“这段时间我真的需要钱”,揭穿了所有好事者的猜测。 2014年,王子文把留了多年的头发剪了,她说其实自己早就“看恶心了”。但她又回忆起自己童年的长发梦:小时候因为发质不好,妈妈不许我留长头发,一直都给我剪成西瓜头臭美一下,所以一到剪头的时候我就哇哇大哭,特羡慕那些长发小女孩,觉得她们漂亮极了。好不容易小学毕业了,妈妈允许我留长发了。正当我激动万分的时候,那倒霉的学校倒新立了规矩,新生全部必须是齐耳短发,就这样我的长发梦又破碎了…… 但头发还是剪了,她终于变成了今天拥有标志俏皮短发的曲筱绡和许诩。只是有时候在横店拍戏,会想到曾经的自己“头顶着大,蝉鸣刺耳,手拿根冰棒一边走一边化。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偶尔能看到几个卖刨冰的小商贩。雪白的冰沙上面浇上一点红糖水,吃到肚子里透心的。” (摄影:薛建宇 编辑助理:树嘉) 版权声明:本文系腾讯娱乐独家稿件,未经授权,不得转载,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 |